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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阶级为什么不需要知识分子(小富人)的领导和指导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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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7 22:57:3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红色工人 于 2024-4-27 23:29 编辑

现阶段关于阶级斗争现象和革命幻想的关系——工人阶级为什么不需要知识分子(小富人)的领导和指导

人脉。对的,这个很重要。当年毛泽东就是因为老师杨昌济的推荐,获得了章士钊支持的2万银元,由此正式从一名只能当图书馆管理员的毛泽东,晋升革命者毛泽东。用今天的概念来讲,章士钊支持的2万银元,至少相当于二百万甚至二千万的级别,这就是毛泽东人生的第一桶金。

这里就出现一个常识和事实,粮草是基础,钱是行为现象的基础。

现在说一个现象。某网,不报道国内工运,不讨论国内政治,但是会对一些社会现象发表观点,会记录一些个人的思想火花。这样的网站能生存么?事实上多次证明,是不能。那么为什么不能?或则以为是监管部门的不容忍,又或者以为是特务机关的人为因素,但事实上我们能看到,类如“激流网”,“尖椒部落”,“土逗网”等等,不是照旧生存着么?所以,其实不能之关键,是钱。

如果普通工人跟小富人(小资产阶级)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其实就是财富带来的自由。虽然我们在网络媒体上经常能看到W级(月收入万元级别)的网民抱怨社会不良,特别是抱怨自己的“贫困”和不自由。但事实上无论小富人如何鼓噪,最终仍是不了了之的发泄事件,而无其他。比如说,2019年一个现象级的趣事,小富人发起的996运动,媒体的报道蜂拥而至,富人的关注此起彼伏。

似乎同样的现象也发生在K级(月收入千元级别)群众中。偶尔能看到K级群众的不满之声,然后比小富人的不满更迅速被淹没,更迅速的不了了之。

还与之相映成趣的,文艺市场泛滥的伪娘现象。

这就是自由度的一个体现——粮草力量。比W级群众多十倍百倍的K级群众,声音获得释放的概率,反比之,低于W级群众十倍乃至百倍。原因何在?同样关键在,钱。所以,决定伪娘审美情趣的不是受众喜好,而是资本喜好。就如同旧时代,不少权贵热恋断袖之癖一个道理。是不是在小富人和穷人的话题之间,一插入富人的现象,就变得焦点分散?那么转换思路的说,W级群众其实像块悲催的饼干,富人G粮,穷人K粮。

以粮食的角色看,譬如说W级群众声音的代表媒体,我们可以列举很多,例如观察者网、澎湃网、凯迪网、界面网、甚至知乎等等。哪个池子不是扔下块粮食,就能看到嗷嗷的壮观?是的,壮观程度看,稍微有点点K级声音流窜的,估计是百度贴吧了?在所谓的“舆论影响力”方面,能跟那些W级群众声音的代表媒体相提并论得了么?

另外说个现象,2018年发生在南方的现象,在某些985大学生被采取强制措施后,有一种安慰闪着金光,那就是等这些被采取强制措施的985大学生出来之后,必将有雪片般的海外知名教授的推荐信纷至沓来,这是对这些“勇敢”的大学生们的肯定。有趣不?教授们从不真正为工人阶级滴血割肉,但却很愿意为这些985的学生送温暖。因为今天撑了一个985学生,明天就可能为其回报一个知名教授的同僚。教授的关系网不也是要经营和建设的么?谁是他们网内的伙伴?大家都不蠢。

所以,你以为他们不是为了谋一个好前程而拼命么?你以为他们真的背离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父母殷切期望么?你以为他们真的有颗勇敢的心?真的有颗向革命的红心?别想多了,正如西方“白左”们一样,他们追求的只是一种类似“终南捷径”的成就道路。所以这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可以毫不顾工人群众的实际需求而发动打着争取工人权益旗号的运动,的原因。注意“白左”案例,欧洲左翼政党那些革履人士曾经的历史。

再举一个网络舆论的典型例子——知乎。是的,996热烈的知乎。大家注意观察就会发现,知乎上的舆论导向,浓浓的财富成功线索。每一个关乎财富的故事后面,都是成千上网的热烈讨论。比如曾经刷知乎首页,隔几个主题就出现一个“中了5000万你会立马辞职吗?”,你觉得知乎想干嘛么?因为做科研赚不到5000万,所以放弃做科研的这类观点,就是一种典型代表(和996运动有没有相似的痕迹?)。知乎上洋溢着这种价值观,我是精英我理所当然要收入丰厚,我是精英我理所当然应该为了更丰厚的回报而投靠能给我更多利益的主子。所以,在看到他们展示自己知识才华的繁荣现象,任何人都可以毫不怀疑的撕开那层光鲜的伪装,,算一算他们叫卖的价格是几何,然后理解一下,都是血肉之躯,才华人士也并不神奇,吃喝拉撒照样苟且在蝇头小利之中算计。
这就是私有制下,钱的繁荣和钱的力量。因此,无论你身处哪个阶级,钱都是你彰显力量的基础。而刻意忽视甚至绕过钱的问题,都无法真实的说明事件的本质和最可能的真相。

人脉之所以被人们认为很重要,其关键就在与,通畅的人脉也是通畅的资金流通渠道。钱对所有人当然很重要,但钱只是个兑换价值的介质,而并非价值本身。对于富人而言,章士钊募捐2万银元,兑换的价值,其实并不复杂,用今天的话讲,就是政治投资。而且这种级别的政治投资,并不是独立行为,也不存在独立兑现的预期,这其实就是章士钊实现个人政治理想的一个小动作。他对于这笔钱能够带来的预期效果,是有准备和有预谋的,而不是无欲无求的随手为之。不过章士钊很可能没有预料到,他的这一个预谋,成就了毛泽东,甚至间接促成了9月10日的教师节。

所以,不少人其实又产生了另一种观点:历史是时代的既得利益者们创造的。这个在逻辑上并不能说完全没道理。没有富人们的进步动力,就没有小富人们的进步行动,没有小富人们的进步行动,就没有穷人们争取更大进步的机会。或者举例来讲,小富人们的愚蠢恰恰是穷人们战胜富人们的“武器”和机会。当然,辩证的看,“武器”也可能是幌子,机会也可能是陷阱。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是的,读到这里你能认知到一个基本观点了么?富人的多样性是客观现象,小富人的左右摇摆也是客观现象,当两者客观现象在时代背景因素的推动下,发生深度互动的时候,或许穷人的革命机会就来了。也可以用列宁的观点解释,当统治阶级不能照旧统治下去,富人和小富人都在新时代力蠢蠢欲动欲罢不能要“犯傻”的时候到了,当被统治阶级不能照旧生活下去,小富人和穷人都感觉到既定的社会秩序不能维持其照旧生活的时候到了,最后,穷人的先锋队组织顺应形势就起来了——革命不就是这样发生的么?列宁的观点,革命发生的三个条件,如何解读?如何与时俱进的解读?如何与时俱进的运用于实践中?这些我们有哪些思考呢?

国共合作并非历史孤例,孙中山的同盟会阶段,甚至俄国当年的社会民主工党阶段,均可与之对照。任何革命都是从合作开始。但关键分歧也在这里,与谁合作?

国共合作是建立在共产党有资金和人力资源基础上,共同对抗或者进攻旧军阀,创建新政权的目标前。同盟会阶段亦如此,各个反清组织合作,建立在各个组织的资金和人力资源基础上,共同对抗或者进攻满清政权,创建新政权的目标前。俄国社会民主工党阶段亦是如此……合作,必然建立在各取所需的基础上。

那么显然,两个条件是这个阶段的特征。1、合作力量形成;2、合作共同目标形成。而一些人往往聚焦到了“共同目标”,而忽略了合作力量形成的条件,以及“共同目标”的明确性和一致性。事实上,富人们的进步要求,和小富人们的进步行动,以及穷人们的革命行动,在一般阶段并无动摇统治基础的冲突和矛盾。也就是说,一般阶段三者有共序发展的平衡态势。那么非一般阶段呢?这个问题首先就要弄清楚什么是非一般阶段。

列宁观点的“统治阶级不能照旧统治下去”,这个可以作为非一般阶段的一个指标性条件。在这个条件不具备不成熟的时候,我们仍然得接受,仍处于一般阶段的结论。当统治阶级不能照旧统治下去的时候(也就是统治阶级内部分歧严重,难以形成强大的统一力量的时候),最简单的会出现类如章士钊募捐2万银元资助民间革命力量的现象。很重要的对照就是,统治阶级的行政、经济、传媒,及常规武装部门(人群),是否仍保持高度的统一和一致?而且,只有这四个部门彻底游离在统一和一致的核心权力边缘的时候,不能照旧统治下去的统治阶级,才真正出现了。在这样的统治阶级尚未出现的阶段,显然不能丢掉这仍是一般阶段的认知和结论。



资本发展的过程中,曾经出现过私有的垄断资本阶段,这个阶段给资产阶级带来极大的恐惧。什么恐惧?就是愈来愈狭隘的阶级利益分配带来的恐惧。这里提一个问题,美洲奴隶制时期,是谁垄断了奴隶贸易?欧美的奴隶贸易是因为美洲奴隶需求的减弱,而开始走向“文明”。当奴隶贸易日渐衰减的时候,最先要反对奴隶贸易的,竟然是奴隶贸易的肇始——英国资本。换句话说,在私有制经济的市场上,垄断带来的竞争衰减,造成了资本集团中出现越来越强大的不积极伙伴,阻碍了其他伙伴寻找和开发新利润的步伐。初级的私有资本为了利润而战。所以最先起来反对自由资本的,如果不是自由资本的领导者,就必然是自由资本的引导者。

庸俗的学者们总是在强调经济危机,和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原理。但是,这种强调也总是高高蜷在象牙塔某个阴暗角落的态度。所以最终导致一个有趣的现象,他们所有的强调,都落不到现实里,都得不到现实中各阶级群众的响应。无产者根本就听不到,即使听到也必然不屑这些庸俗学者的强调,而资产者,一贯保持一种宽容的态度,以此作为建设社会多样性的补充。也就是说,这些庸俗的马克思主义的学者们,甘当资本统治的多样性玩物,而不敢挽起裤脚下到水深火热的阶级冲突的现实中来。所以,我们能看到一种奇观,在面对资本制度的时候,那种夸张的言论冲突,和谄媚的行为跪舔,共存一体的奇观。君不见,言论上抨击资本的马克思主义者们,是如何在行动上卖力遵循资本规则捞名捞利,嗯,教授职称的含金量众所周知,教授的收入真香。

所以,这里一个关键就是,决定社会发展方向的资本,对关键因素的掌控意识必然明显和强烈。释放危机和繁荣的舆论,对于资本来说,作用都在于巩固和维护现有社会秩序。而真正的危机或者繁荣,通常不属于必须向小富人和穷人告知的选项。那么,这就让我们必须清清楚一个事实,传媒在关键信息上的伪装,是常态。或者反过来思维,任何关键信息都有迹可循,都不是凭空发生,所以,关键信息被伪装的同时,我们可以更多的从非关键信息去考察,或者进一步说,这也是促使我们走到现实中的必须。再进一步说,也是促使我们广泛运用阶级分析法,分析人和事的必要。

紧密联系现实,从现实中的点滴现象,抽丝剥茧,归纳总结,这样就必然回避不了现实里的基础工作,当然也就把庸俗的马克思主义学者们的高贵排除了在外。毛泽东曾经走到中国社会的底层,进行的阶级状况调研,就跟其他人的所谓调研性质完全不同,毛泽东的调研,作用于实际工作,而不作用于学术成就和学术奖金,作用于实际行动,而不作用于强调理论观点竖立理论权威。所以,通过真正走在阶级冲突前沿的调查,毛泽东形成了正确的对革命任务的认识和理论认知。也正是有了这样的调研,才有了突破统治阶级传媒部门影响,了解关键信息的成效,也正是有了这样前沿的调研,才有了后来正确的实践。

资本的统治能不能照旧下去?答案绝不是从传媒喧嚣的信息中能简单得出,更不是从各种资本圈养的专家学者们的“研究成果”中产生。所以,虽然问题看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容易获得关键判断。

首先,资本社会的三个群体之间关系是,富人统治小富人,小富人管理和吸食穷人。所以,对于富人而言,其直接的统治对象是小富人。那么富人的统治是否能照旧下去,换句话说就是,富人对小富人的统治是否能照旧下去?因此我们要考察的重点,是小富人的阶级状况生存状况。

其次,照旧统治就意味着既定统治下的社会秩序及社会价值规则的相对稳定。也就是说,资本在过去,现在,以及可见的未来,对社会秩序的掌控是否牢固,社会价值规则是否稳定和持续?譬如说,清末时期,清政府对社会秩序的掌控受到西方入侵和农民起义的巨大影响,在一定阶段和程度,失去了掌控。同时,清末时期封建帝制的社会价值规则也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统治阶级内部的各种势力开始背弃旧有的社会价值规则,并极力的要创造新的社会价值规则。也就是说,清末社会,清王朝的统治不能照旧下去,直接体现就在这两方面。

再则,不管主观上愿意不愿意接受这个规律,统治阶级能否照旧统治下去,取决的因素包括了统治阶级自身面临的发展问题,和被统治阶级所面临的生存问题。往往我们比较容易关注到的是,统治阶级自身的问题。譬如说满清后期,清王朝统治者和西方统治集团之间的冲突,似乎被认为是满清覆灭的关键原因,而把同期,清王朝统治下的被统治者生存状况放到了其次位置。以满清为例,女真贵族和满清大地主集团是统治者,直接统治着小地主集团,而小地主集团则直接管理和吸食着贫下中农。当小地主集团遇到生存问题的时候,我们看到来自小地主集团的各种革命者在历史上涌现。甚至包括了毛泽东及其伙伴们,大多出身于小地主圈子。也就是说,统治阶级能否照旧统治下去,不仅是要关注统治阶级自身的危机状况,也要关注统治阶级直接统治的小富人群体的生存状况。

在经过初级阶段之后,私有资本渐渐脱离了个体私有的桎梏,向团伙私有和集体私有的方向发展。因此,资本和政治的联系愈发紧密,然后融为一体。美国就是众所周知的典型例子。在这个阶段,私有资本不再只为利润而战,更主要的为利润的持续性而战。当利润的持续性得到满足,那么资本将为私有财富转为私有公权而努力。这个时候,资本内部矛盾将更多集中在公权分配的矛盾上。公权也就意味着规则。打破旧的规则建立新的规则,规则的更迭,牵动资本集团的根本利益。那么你信不信,集体所有的私有资本形态下,被认为是当下最牢固的资本制度,甚至是一定程度上符合马克思经济学理论的制度。

以国为单位的资本集团,为了共同利益组成联盟,然后发生了一战、二战。再然后,团伙私有资本形态愈发明显,这或许才是欧美资本制度发展的方向。因此,在制度上,其他国家走在了更前面。制度性的危机,也与时俱进,集中在过去经验不到位的方面。比如说,资本以团伙形式发展的同时,利益分配的矛盾也空前巨大。让欧洲各国组成欧盟的原因,最主要来自与美国竞争第三世界资源的分配权。然后,苏联的解体养肥了欧美,改革开放养肥了中国,结果是,出卖苏联的俄罗斯,加入了全球资本市场,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对手。当然,真正在挑战美国和欧洲的……俄罗斯还不是最关键的因素。

在资本集团之间冲突激化的时候,我们不意外会看到被冲突激起的“团结”。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民族主义这剂“团结”之药,具有催化剂的功效。几乎所有人都欢迎它。资本会膨胀,持续膨胀就会爆炸。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一呼一吸之间,又是一个古老的话题,集体利益和个体利益之间的冲突关系将如何取舍和应对?

注意,宏观上早已经不是私有资本为利润而战的时代,团伙私有资本的时代,不计利润的私有经济现象就在我们身边。那么,统治阶级是否能照旧统治下去?这个问题现阶段仍不便以结论代替观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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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4-4-27 22:59:41 |只看该作者


谁是被统治阶级?很淡定一指,你们小富人也是被统治阶级。是的,所以我们能经常的看到各种充满愤怒的小富人,在声讨统治者。这也是一种稍有迂回的统治关系。小富人们大多时候作为管理和吸食穷人骨髓的既得利益者,享受着穷人们劳动创造的繁荣。而与此同时,小富人们又好像豪门的奴狗一样,狗头随时随地被主人们践踏,所以种种憋屈,种种苦闷,在小富人群体里成为一种生活的艺术,或咆啸,或呢喃,或无言泪奔等等。

照旧生活下去,听起来是多么容易和低标准的诉求啊!但事实上这对于小富人群体,却实实在在是个挑战。对被统治者身份的不认同,和对被统治现实的屈从,因此,我们常常能看到激烈声讨统治者的小富人。譬如孙志刚事件中,孙志刚是位大学毕业生,而当时在珠三角的大学毕业生无疑是城市20%人群,换句话说实在属于小富人的一员。正是这位小富人的悲惨遭遇,直接引发了大规模的舆论声讨,而不是穷人的悲惨遭遇引发的舆论。当时普遍一种情绪是,一名大学生居然像牲口一样被活活整死。是的,因为他是大学生,因为在2003年的时候,他的收入已经达到2000元的水平,所以,他不应该是理所当然被统治者欺压的穷人,被小富人们轻视的那种社会最底层的譬如流水线上普工那样的穷人。所以,舆论因此“爆炸”了。

所以,照旧生活下去,对于小富人们来说,其实是个挑战。不仅仅是在极端情形下的失去权利保障,事实上更具体是,照旧的社会优势地位如何保持的挑战。譬如说,曾有阶段实施阳光工资,不少公务员就抱怨,收入减少权力萎缩。这是否可以对比工人状况呢?持续上调的最低工资标准,持续改善的劳动条件,持续提高的劳动保障等等,总的来说,照旧生活下去在一定程度一定阶段,对穷人来说不是问题,对小富人来说却是挑战。

但是,被广泛认知的被统治者,其实是穷人,是被小富人们广泛轻视的穷人。因此,被统治者不能照旧生活下去,不仅仅只关键在小富人能否照旧生活下去,更关键在穷人能否照旧生活下去。

归纳起来,被统治者不能照旧统治下去的问题,需要同时考量小富人和穷人照旧生活下去的状况。其中,这个问题的关键影响又在于,穷人照旧生活下去的状况。也就是说,小富人不能照旧生活下去,是相对容易和常见发生。而穷人,因为本身生活标准极低,因此在一般阶段则不容易普遍或广泛出现不能照旧生活下去的现象。所以决定被统治者不能照旧生活下去,必须是指小富人和穷人两者同时不能照旧生活下去。当仅仅穷人不能照旧生活下去,而小富人却依旧奴颜欢雀的时候,被统治者不能照旧生活下去的条件仍未实现。

事实上,一般阶段小富人整体良性发展的现象是常态,更多时候,穷人的不可持续的生存也是常态。这在中国封建时期尤为明显。大量的穷人无法维持三代人口繁衍,同时大量的地主家族,枝叶繁茂,不断产生家族内的贫化分支。所以轻易能获得考证的满清时代,乡村常见整族村落,同姓贫富分化现象。

但这种常态随着资本主义的到来,随着资本统治集团的确立,似乎发生了改变。我们看到一个关键性指标,识字率。这就导致了穷人认知能力前所未有的提升,及小富人社群稳定性前所未有的下降。从地主集团分化而来的小富人社群,急剧转变为从资本集团和穷人社群流动而来。因此,使穷人照旧生活下去显得越来越重要。

穷人照旧生活下去,这就决定了统治者要在圈养小富人的成本投入上做出一定的妥协。因此,在部分小富人愤怒声讨统治者的时候,往往很难同时看到穷人发出类似的声讨。



在一般阶段,先锋队是不存在的。

……

列宁的观点,在今天仍然有非常关键的意义。需要再次强调一段列宁的观点:“平凡的,不显著的,是隐藏在工厂区或偏僻乡村的日常生活中间的,由不习惯(也没有可能)大声喊叫……的人们做出来的”

我们知道随着知识教化的普及和提高,人口类型的多样化成为常态现象。在多样化空前复杂的时代,化繁为简,往往更容易剥开伪装看见本质。譬如说,西方时不时有所谓“左”的政党上台,然后再被赶下台。这其实可以说,恰如其份的对“左”政治的污名化操作吧?

在操控舆论的时候,把政治进行污名化操作,许多人并未意识到,这是一种针对开化后的低程度的知识分子们的统治手段。也因此说明,启发民智的重要意义。进而说明,面向无产者的启智工作尤为重要。类似列宁斯大林的策略,但是得与时俱进。这可能就卡壳了,因为如何与时俱进,难以形成共识。

事实上,从基建、交通、能源、农业、工业、教育、传媒、通讯,社会服务等领域,能看到整个资本的结构和形态。从中观察,不难发现统治者集团在整个经济部门的布局,围绕着资源共享资本集中,从制度上保障资本投资效益的最大化。固然,在制度建设和运作过程中,避免不了漏洞和低效现象的出现,但整体而言,这种经济部门的管理和运营制度,在过去几十年的发展中,确实体现了高于西方资本制度的效率和效益。譬如说,穷人们身边触手可及的高铁网络,经过多年国有资本的独立投资之后,开始3P运作,引入民间资本投资,然原则重点,民间资本运营30年后,项目将无偿移交国家。

政治体制改革这个词并不新鲜,从公务员,到政府雇员,从事业编到合同制,身在其中才知其味,我们外人就不便多言。从强调经济效益,到强化政治立场,近些年来的从传媒部门及社会活动领域出现的现象等方面,普通人均可获得体会。显然,试图通过强化政治立场,实现共同利益的进阶,消化短期利益增长停滞甚至倒退的影响,之外,也客观的在提升整个统治者队伍的价值向心力。一个相对更团结的统治者集团,是不是统治者集团领袖们一致认可的关键任务?譬如说,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还有一支近年很热的歌曲,《我和我的祖国》。

由于历史原因,传媒部门碎片化触目惊心。从海南宣传部主导的《凯迪网》,到国有的《南方报业集团》,以及享誉国内知识分子群体的《凤凰卫视》,和不少部委官员参与的天则研究所等等。我们一开始不知道如此复杂的传媒领域,在新的形势下将如何衍化新的局面。但是,没有多久我们就看到了成效。凯迪网的秽气渐消磨,南方报业也改头换面,至于凤凰卫视,显然已成卫道士,而天则研究所显然已成昨日黄花。

大军区改制成战区,军区和战区一字之差。这个无需多说。另外一个方面,一些现象值得关注,1、执法摄像制度化;2、庭审录像且直播制度化;3、军队去经营化。

……

最后,在统治者看来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我们还能看到什么?

首先是人的因素。原则性在于,人欲之贪,绝无底线。经济部门,为利益而苟且在不同集团之间,大有人在。行政部门,为利益阳奉阴违玩弄伎俩,大有人在。传媒部门,占位观望伺机而动,大有人在。武装部门,……,也不乏其人。人性让一切制度都布满了漏洞。同样,人性也能让一切漏洞都被填补圆满。恰恰在于,我们是否相信某个制度,能够实现,人性填补漏洞的效果?

在人的因素上,一般阶段统治者占据绝对的优势。在这个阶段和统治者发生任何的对抗,都显得不那明智。但是,同时又有无数案例显示,与部分统治者发生对抗,能够取得阶段性胜利。所以,在人的因素上,学问在于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在于务实和灵活的阶级分析。

看一个案例,近年来各地均出台大额度福利性质的公租房政策。在这个政策加持下,不少人产生一种印象,就是住房问题国家包了。而事实上我们都不能忽视一个重点,无论是公租房还是安居房,政策福利重点倾斜的是人才。那么不是人才的人们有哪些?譬如富士康普工。就好像知乎的小富人们鼻涕眼泪一起刷屏的说,科研工作者多么苦逼,然而谁都清楚,科研工作者都是W级的人才,都是享受各种政策福利的人群,而不是富士康普工,更不是三和大神。所以,学问在于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分析之后才知道,得出的是什么样的结论和观点,才能理解结论和观点的阶级性和现实性在哪里。

也就是说,统治者从未忘记收买和安抚小富人们。用阶级的思维,小富人是富人统治的群众基础。当小富人在工作和生活各方面都得到富人们的优待,那么小富人们的鼻涕眼泪就显得尤为多余。或则说,小富人煽动穷人反抗现实的立场就必然不那么可靠了。这点我们可以参考《观察者网》、《澎湃网》等类如媒体的读者舆论现象。

对小富人群体,显然正在营造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繁荣的强大的时代。所以,哪怕市场经济硝烟弥漫,这些人们仍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自信和勇气。这样的自信和勇气在综艺文化,房地产,虚拟金融,以及消费品市场,表现均时时令人瞪目结舌。所以,人的因素就好像所有的机遇和风险集中在了一起。不做足这方面的分析,如何理解“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策良将怯如鸡”?

资本集团之间的矛盾,向来难以调和。美国和英国的战争,正是来自美洲资本利益的分配矛盾。美国南方和北方的战争,表面看起来是奴隶制存废的矛盾,实质归根到底也就是执掌国器带来的利益分配的矛盾。一战、二战,所以兵戈不止,也来自持国器各方产生的利益分配的冲突。那么,无论愿意不愿意,都可以相信,统治者各方对此问题的认知存在必然性,同时在此问题上的冲突也存在必然性。这也就是说,统治者集团之间的兵戈,对未来发展至为关键。

统治者能否照旧统治下去,其中一个关键在于,统治集团的矛盾冲突将在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发生,以及向怎样的方向发展。正是基于这个认知,统治者集团出现了另一种努力,类似重建资本秩序的努力。然而,我们能看到他们胜利么?我们期待他们胜利么?

欧洲是最松散和摇摆的资本集团。它们跟美国联系紧密,同时也不断与美国发生利益冲突。据说近期被曝光的典型例子是《阿尔斯通》案。所以,如何在众多资本集团中长袖善舞?你能看到。然而,哪怕我一再声明,不反党不反国家,GB有人仍然一有机会就暗示搓火我应当反党反国家。这就意味着,哪怕一个资本集团的领袖集体对外一再声明自己不称霸不占人便宜,事实上仍然会有来自内外的利益相关方不信任这种态度,或者努力的试图动摇这种态度。当“一带一路”深入各国之后,你能想象资本的和平相处么?似乎很难取信于其他资本集团吧?但是,小资本集团也渴望抱团,也渴望抱大腿,是不是?

抱大腿的现象很通俗,当然也很常见。这很重点。

所以,你不要认为只有自己读过马列,别人没有学过马列。换句话说,正如可能的你,读过马列,假装认同了马列,现实里却远离马列(阶级群众)。那么也当然存在另一种现象,学过马列,真实认同了马列,现实里牢固的站在了资产阶级立场,认真的运用马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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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4-4-27 23:00:54 |只看该作者
毛主席说,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那么这个方法统治者用起来,用在统治集团的竞争(斗争)中,是不是也得心应手?

左边是工人,右边是奥迪,中间是资本的口号。我们站在哪里?事实上,每个人站在什么位置,都掩饰不了。譬如说,大学里的“马克思主义者”们,他们自诩说站在工人的位置,但这能掩饰得了他们在大学享受资本供养的事实么?但是,这样揭他们的掩饰,会不会与毛主席的方法相背离了?把他们推到了敌人的位置上去了?

事实上,无论我们推或不推,他们本身都在那里。事实上,在我们还不存在的时候,无论我们主观怎么想,他们本身就在那里。我们没有力量推动他们,当然也没有力量争取他们,因为我们还没有能力承载他们。他们是这样一种物种,有一定的破坏力,像一种武器,有一定的建设能力,像一堆粮草和马匹,有一定的美观作用,像锦绣的袍子和革履的着装。而关键是,承载不了他们的破坏力,就无法发挥他们的建设能力和美观作用。

对这样的物种,与其心存幻想,不如放弃幻想,如果能打碎它,或许看看能否在残骸中发现真实可靠的成分。然而,打碎它的肯定不是我们。

一定程度上讲,目前阶段我们主要面对的是资本力量。一切的策略行为,都主要受到资本力量的影响。最早期,共产党主要寻求和国民党的合作,所以,国共合作是主旋律。在这个时期,共产党尚未形成独立完整的组织力量,与国民党的合作直接解决的是,1、生存基础的问题;2、组织发展的条件问题。

其中的关键在于,阶段性任务,不是辛亥革命时期,不是推翻满清政权,不是建立民国政权,所以不是同盟会阶段,不是联合和整编中小组织的阶段。注意,孙中山是在强大的资本力量支持下,开展的联合和整编中小组织的行动,绝不是穷困潦倒的孙中山在联合和整编中小组织,同样也绝不是穷困潦倒的毛泽东“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阶段条件直接决定了阶段任务。

资本集团之间的矛盾冲突一直在那,这是有利因素也是客观因素。

阶级群众的发展诉求一直在那,这是积极因素也是客观因素。

客观因素不因你我的主观愿望而发生改变。但是必然会受到你我们的主观愿望的影响。如何正确看待这两个问题,这是形成第三个条件的关键。我们一直在努力,希望有一天第三个条件成熟,但是绝不可以罔顾前两个条件的阶段状况,最核心的关键是,绝不可以脱离群众(这句话说起来很容易,现实中实践案例却罕见)。

有些尴尬的是,在这方面某些统治者做得很务实。如果注意观察和懂得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小富人正在被发动,正在成长为更成熟更强大的资本统治的群众基础和群众力量。众所周知的案例是,“朝阳群众”,不太为人所知的典型案例是,武汉百步亭社区。当然,如果要选择网络版案例,我们怎能遗漏掉《观察者》,《澎湃》,乃至于《快手》和《抖音》这些充满欢乐和热情的据点呢?

资本愈强大,反腐越严肃。当富士康反腐登上新闻的时候,其实来自各个大型企业的反腐案例,早已经不罕见。资本,对其雇用和收买的经理人和技术劳动力们,从宽松共赢,到严谨饲养,这似乎标志着资本时代的进步和资本集团的进化。但事实上,追求更加高级的“庄园式”社群形态,必然会让人看到奴隶制迹象,不是么?大量服务在富士康一线的工人,像不像一群奴隶?大量服务在阿里生态圈最边缘最一线的快递和送餐员,像不像一群奴隶?奴隶的特征是不是,1、超长的工作周期和较高的劳动强度?2、高度限制性的层级隔离严重的生产活动?3、低自由度限制性的生活环境和条件?

但是,资本时代的进步会得到广大小富人群体欢呼和自豪。在这种亢奋时代,静待资本集团的矛盾冲突,需要更加深刻和冷静的认知能力。小富人的精神面貌从来都善变,重点还是在资本断断续续露出的蛛丝马迹。资本固然强大,过于强大自然就大增了走向衰亡的机遇。那么资本衰亡从哪里开始?如无意外,祸兮福所致,福兮祸所伏。没有不犯错的统治者,只有帮助统治者修复错误和促使统治者错误深化的资本队友们。而帮助什么样的资本队友?不,我们还没有能力帮助任何的资本队友。所以,只有静静的眼睁睁的看着舞台上罗密欧和朱丽叶表演的贵族戏。

有没有人能够看明白,舞台上演的是什么?保守的资本和开放的资本将共同推动历史。

被统治者群体中,最沉默的是工人阶级。许多小富人以为,穷人文化程度低,愚昧甚至愚蠢,所以不善言辞,无表达能力。但是,有个社会现象对此种认知来说很讽刺。近些年电信(网络)诈骗案遍地开花,据深圳警方称,2018年至少数十名博士以上学历高知,遭遇电信诈骗,并成功被骗。同时,诈骗者普遍文化程度偏低,区区小学文化程度就能够把博士骗到白痴它妈给白痴开门——白痴到家了。

在另一方面,曾有些许西部游历经验的作者,亲身经历过不少流浪的智者,和才艺冲天的贫民。这也能和旧社会的音乐家阿炳的故事,相印证。当然,说这些典故,读者大约能理解的,不多。

简而言之,结论是,穷人的无声,并不来自穷人低学历的愚蠢,当然也无法等同穷人无表达能力的想象。之所以穷人无声,原因来自资本。

是的,不用怀疑,作者早在2008年就做出外来工人群分类,但至今为止,以阶级分析法做出的外来工人群分类,仍上不了台面,仍不敌幼稚和肤浅的第一代第二代乃至第三代农民工此种分类法。

被统治群体的声音,最常被认知到的是,孙志刚之类的声音。当孙志刚的声音带起了工人群众的共鸣,许多工人群众会产生误会,以为孙志刚跟自己真的是一样的人。这种误会其实很快会在了解到孙志刚当时的工资水平后,烟消云散了。类似以前一位985的小伙伴在宝龙工业区游荡找工作的时候,被游荡工人误以为同类,然后发现真相,再然后被抛弃的轨迹,一样样。工人有种天然的认知,不仅从一个人的现状,也必须从一个人的未来,评判一个人是不是和自己同一个物种。这种评判,即使作者也曾频频遭遇,并深以为然。

工人不仅无声,而且还无觉悟无组织无勇气。所以此前在互联网上极为亢奋的“马克思主义者”,歇斯底里也招募不到10%的工人支持他们。但是几乎所有的“马克思主义者”们都淡定的回避一个事实,已经发生并被他们轻易获知的工人运动,100%都是有至少30%工人直接参与并相互发动,形成至少50%利益相关工人共同行动的运动。然而这种淡定的回避事实直接带出的目的就很明显了——伪造一个(群)工人的先锋队或者工人利益的代言人。结果很遗憾,资本集团没有接受他们的一片苦心。显然,他们没有判断准确,这个统治集团并不是欧洲的统治集团,并没有欧洲那样强烈的需求,需要另一个伪装的工人阶级利益代言人,和他们一起糊弄工人,玩耍工人,分割工人组织,贩卖和分享工人利益。

这是他们想要的结局么?就像2008年对刘汉黄百般刁难和凌辱的林家人们,2009年的结局显然不是他们想要的。然后,国台办的警告,这又不是林家人想要的。才学乖,一改悲愤表达,理性声明不跟台独玩耍。

注意,教育意义总是来自切身的利益,切肤之痛的效果。所以,你以为端坐大学殿堂的教授们,能滋生多大的教育意义呢?同理去理解工人阶级。不是有切身利益的压迫,不是有切肤之痛的驱动,工人阶级如何有觉悟去抵制口蜜腹剑的“马克思主义者”呢?

说到这里,能体会到为什么西方的工人运动迟迟无法更进一步吗?当工人阶级意识到暂时还无法抵御“马克思主义者”的破坏力,那么出于自我保护,先进分子自然就放弃了更进一步的努力,而选择做为“马克思主义者”和其他统治者角斗中的筹码,或者说“墙头草”?然后,我们就能看到,资本在“马克思主义者”的帮助下,走上了资本输出的道路。再然后,“马克思主义者”们开始去“帮助”接收资本输出的第三世界国家去了。好吧,是不是工人阶级可以出来更进一步努力了?嗯?我买了个表!“马克思主义者”居然还有留守部队!更离谱的是,留守部队后来还熬成了执政党!我天猫又买了个表!欧洲工人阶级哭晕在没有空调的厕所拉……

真的很悲催。被资本压制的无产者,要跟资本以及批着马克思主义皮袍的知识精英们斗争,一年年斗争下来,才发现,我对资本没有幻想,却常常一不小心就滋生了对马克思主义皮袍精英们的幻想,结果被卖了可能还热情的去帮他们数钱……数到腻歪了才梦醒过来,数的不是自己的钱,是人家皮袍精英们的钱。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于是,工人阶级在进步。所以看到了,欧洲的工人阶级对“马克思主义者”们的左翼政党,视为骗子的行为——用阶级群众都不信任的资本操控的选举方式抛弃他们。但这样就教育了他们吗?至少往复几十年没改变。

我这样说,必然会引发某些皮袍精英暗暗的诅咒,工人阶级群众活该被剥削和压迫,活该翻不了身作不了社会的主人。是的,他们的逻辑就是,不为他们所利用,就活该堕入悲惨境地。因为他们本来就觉得工人比他们地位低下是多么的正常。他们拒绝正视工人把他们看作骗子的事实,他们拒绝承认工人的领导地位,拒绝接受工人阶级领导,他们坚持自己才是工人阶级领导者的身份。即使现实一再证明工人群众从未把他们视为“同伙”,视为“领袖”,他们也照样沉醉于自封的工人阶级利益代言人的角色,自嗨不息。嗯,可不可以怀疑,项庄舞剑,意在与资本共享利益分配?

工人阶级群众对其他阶级力量的不信任,来自最朴素的阶级认知和最基础的阶级觉悟。这种不信任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了工人阶级自身状况的显化。当然,也烘托了骗子们皮袍精英的本质。

正如统治阶级内部分化现象的客观性,工人阶级内部的分化现象也很严重。这样一来,小富人群体对工人阶级内部分化的意义,就不难理解了吧。也就是说,从工人群众的层面看,认可皮袍精英的工人也是可以成为群体性质,同时由于这类工人群体的“农民工”特质,又决定了这个群体性质的松散和淡薄。换而言之,类如“马克思主义者”在中国的实践,在客观上将一部分工人的特质显化了,同时人为的提高了不同类别工人的阻隔。于是,人们得以看到,工人不知工人的现象,工人不知工人集体的现象,工人不知工人阶级的现象,甚嚣尘上。

由于欧美甚至亚非拉其他国家的经验,掌握一定话语权的异见份子把工人状况描绘得支离破碎的悲观满满的等待小富人去拯救的样子。而事实上,正如前面所说,工人阶级群众就整体而言,对皮袍精英们的不信任,现实造成了皮袍精英们无法获知和掌握工人阶级群众整体面貌和阶级状况的真相。进一步也可以理解为,皮袍精英们在试图欺骗工人群众的同时,也在诈骗其他资本集团(统治者)。

能否从以上的介绍中形成一个工人阶级的轮廓?

阶级的最外围,是数量并不庞大的“农民工”群体。他们有着小资产阶级的强烈属性,可以认为,这是明显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小资工人。他们作为整个阶级与小富人和资本集团发射互动和苟且的代表,在很多传媒释放的信息里,戴表了“工人阶级”。

这里要重提下作者十几年前发布的外来工分类观点,30%的农民工,60%的学生工,和10%的原城镇职工。

所以,阶级最外围的,游离状态的“农民工”,其实在数量上,并不能代表“工人阶级”,他们的戴表身份是由小富人册封的,也是他们主动配合小富人获得的,而并没有充分的现实基础。

换个角度讲,从数量,从跟资本的亲密程度,都帮助了“农民工”,最先获得与资本苟且的幸福感和荣誉感。来自“农民工”群体致富的小富人(包括小资本家们),在一定阶段,俨然成了一道风景。譬如说农村楼房成排,不要以为是多数农民都发了财,返乡的道路小车拥堵,不要以为是大多数农民都成了有车族,但是一定不要怀疑,随着时代发展而暴富的群体,来自“农民工”身份的农民,绝对是数量最庞大的,没有之一。

举例讲,来自建设(工程)行业的农民工,产生了大量的“包工头”,这有没有问题?来自制造业的农民工,产生了大量的小工厂主,这有没有问题?

“农民工”是最近20年中国小富人社群形成的中坚力量,这个结论有几个人能认可?但仔细分析下,难道这不是客观现象么?

在工人阶级的中间部分,显然可以理解为类似富士康普工、裕元普工、比亚迪普工……的工人群众。这部分工人他们的身份相对稳定,譬如说,现今有10年工龄的工人,在这个群体占比最大(10年前不是这样?其实也是,但情况略有复杂,这里不详述)。即使从普工岗位转换到了服务业工人岗位,或者晋升了职位,又或者转换到了不同工厂,但总之,从一开始就被流水线工业圈起来的工人,在持续的转圈,显然不难理解,也不难发现。这要对比起“农民工”相对松散自由的务工思维,相对无组织无纪律的思维习惯,显得更有说服力吧?

工人阶级的核心部分是什么人?这个问题一直不是容易概括和归纳的。简而言之,从“学生工”进步而来的,从“原城镇职工”延续而来的,甚至不排除极少数从“农民工”和“小资产阶级”成员,发展而来的。总的是一个,声音只流传在工人之间,行动只作用在工人群众中的,几乎可以用平凡而纯粹来形容的,不露峥嵘的群体。

被统治者不能照旧生活下去,并不是从工人阶级核心群体开始,而是从小富人,到农民工,再逐级递进发展。也就是说,当小富人叫嚣不能照旧生活下去的时候,不要以为时机到了。当“农民工”哭天喊地要跳楼的时候,不要以为时机到了。当“学生工”流离失所……这样的机会,你以为谁会去抓?谁抓得住?肯定的讲,那样的时候,皮袍精英在忙着找其他资本讨价还价,状态亢奋不已。

其实,大部分小富人和农民工亢奋的时候,工人阶级核心群体并不亢奋。工人阶级的忧患意识,这点容易被忽略。

小富人(小资产阶级)无论何种政治立场,从群体而言,都对工人阶级保持着坚定而且牢固的不信任和轻视。所以,不难理解曾有亢奋派的小富人,一边自诩在维护工人阶级利益,在当工人阶级利益的代言人,另一边完全轻视大多数工人的诉求,忽视大多数工人的意见和态度。在这点上,不少小富人都曾或多或少表示过,工人阶级需要他们小富人的领导,才有可能创造新的未来。甚至,小富人还会抬出列宁《怎么办》中“外部灌输”的观点,来力证自己观点的正确性。是的,他们可喜欢这个观点了。

而事实上,1871年曾经发生过的历史事件,马克思的前后态度,均证明了,小富人(特别是自诩的马克思主义者)们有着一贯追求马克思主义的性质,把工人阶级更多的当作他们创造新时代的工具和武器,为此在口头上承认工人阶级的先进性,承认工人阶级领导权,在现实中,在行动上,则无时无刻不在试图领导工人,戴表工人,和否定工人。

客观看待1871事件,会发现,工人组织在必要的时候就可以形成并发挥作用,工人的先进分子在必要的时候就可以站出来并发挥作用,工人力量毫无疑问,是客观存在工人阶级自己手中,而不是某些人主观认为掌握在某个第三方的手中。比如,组织和领导巴黎公社的是一批工人代表。而不是马克思恩格斯或者其他哪位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因此,我毫不怀疑工人组织的形成,并不需要小富人(哪怕是信誓旦旦自诩是马列毛份子的小富人们),工人组织力量的产生和壮大,并不必须小富人。同理,某些老师们当作真理一样传递,工人阶级必须依靠”先进“的小富人们,必须重视和认可”先进“的非工人阶级的小富人们一个顶一百个的价值和力量。却不认真对阶级现状做研究做分析,并不根据实际的阶级状况做出判断。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人为,其实他们只是想证明,自己是多么的有价值,工人阶级群众应当多么的珍惜他们。

这并不稀奇,但是却很残酷,与工人阶级本身就相隔甚远,然后主观上再设置这种凌驾在群众之上的姿势,结果必然是被工人阶级中间与核心的群体所漠视和唾弃。反过来说,1871年的时候,巴黎工人对待马克思的态度,跟马克思与工人群众相隔甚远有关,换而言之,巴黎工人可能认可蒲鲁东主义,这和蒲鲁东主义者走进工人群众中开展工作有关,不认可马克思,这和马克思拒绝走入工人群众中开展工作有关。当然,我并不是批评马克思不走入工人群众中开展工作,也并不是否定马克思作理论著述工作的价值。而是明确一个观点,马克思主义者,和马列毛主义者,可以(或者一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和工人阶级关系的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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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4-4-27 23:01:5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红色工人 于 2024-4-27 23:03 编辑

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传来消息,2013年ASM工人运动盐田工业区的工人代表Y同学,因为参与网络赌博案,已经被捕。更令我难受的是,几乎与此同时,我在跟进一群网络赌博诈骗案的受害人维权……那么,当年的工人代表是怎样走到这个境地的?换个思路看,任何人都有可能走到这步境地,那么是什么原因和力量促使工人代表成为诈骗人?这个原因就是绝大多数“马克思主义者”所安享的优势原因,这个力量就是绝大多数“马克思主义者”掌握的力量——对财富的追求对成功(成为人上人)的向往。通俗讲,就是仇富力量的一种。

毫无疑问的是,就工人阶级整体而言,阶级欲望是“五大保障”,但是对于工人个体而言,追求“五大保障”太遥远太困难太没信心,所以追求被资产阶级普遍认可的“成功”价值,显得更容易一些。

于是,工人们,随时随地做好了当“最坏”的准备,随时随地在资本的社会规则中,作为破坏者存在。这反过来也成为富人和小富人瞧不起穷人的原因。他们试图灌输一种认知给下一代,穷所以坏,比如成语,穷凶极恶。穷所以比较容易打砸抢,穷无外乎懒、赖、蠢,和坏。而事实是,杀人放火金腰带,注意,能坏就自然能富,这其实也是民间穷人群体里普遍认可的常识。富人认为因为好所以富,穷人认为因为坏所以富。那么你认可哪个?自然就体现你在哪边的立场。或者你非要假装清高的说,你认为两边都有道理。嗯,你说对了,两边都有道理。在同样条件下,两边的道理相对而言都是对的,富人的对是对富人而言,穷人的对是对穷人而言。比尔盖茨不用钱把DOS买下来然后用家族的关系再把DOS授权卖给IBM,那么我们就看不到后来的慈善家比尔盖茨。同理在几乎所有的富豪身上都可以复制。而对富人而言的好,好就好在比尔盖茨慧眼识DOS,更好在再接再厉投资windows,最好在撒钱做慈善。

这些说的道理好像对大部分人而言都是常识?所以真正关键在于,现实中如何分辨那些富有的同时自诩关注穷苦劳工的,类如“马克思主义者”的,人们,和这些人的言行作为,以及现实作用?以及如何认识阶段性问题,如何根据阶段性条件

抛砖引玉?嗯,对的。在这个不能直言的时代,工人阶级无声。幸好有“马克思主义者”的碎砖瓦砾,敲敲打打,揣骨听声。但不好说,能听出名堂来的人真的很多?

其实,观点归纳起来也很简单。工人阶级的组织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产之物。工人阶级的觉悟从来都不是什么神秘元素。工人阶级就在那里,当一定条件具备,当一点驱动产生,当富人和小富人开始穷凶极恶到时候……事实上马克思并不担心工人阶级不能翻身,而列宁和毛泽东只相信作用于最基层的工作,才是革命工作的核心。对力量的认知,列宁和毛泽东与绝大部分马克思主义者不同。列毛更真实很准确的相信群众的力量,所以把主要希望放在基层工作上。而马克思主义者,显然更强调类似马克思这样角色的作用和力量。所以,不是没有马列毛主义者,而是没有走进阶级群众,没有认识阶级群众,没有成为阶级群众中的一员,那就看不到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的存在。当然,也看不到阶级的真相,看不到阶级的力量。

但是可能令人信心爆燃的是,只要稍关注,就能看到毛发繁茂的“马克思主义者”,就在那儿亢奋的向人们挥手。嗯,还有托洛斯基主义者。

是的,“马克思主义者”的策略就是,在小资产阶级群众中努力的灌输“马克思主义”为主,列宁毛泽东思想为辅的思想,期望有一天革命形势来到,被他们“灌溉”的小资产阶级们,能够迅速的站出来成为领导工人群众的领袖和骨干份子。这个策略被“马克思主义”各个小团队和小山头广泛认可。因为这个策略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好了。既不影响他们享受现有制度的好处,又不妨碍他们标榜自己是“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最重要的是,这个策略有位成功的榜样,令他们眼红,那就是,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同志。是的,列宁的灌输理论简直就是他们的天籁。

那么,工人群众对待这个群体或者这个策略的人们是怎样的态度呢?没态度。因为这个策略很长的一个时期,拒绝与工人为伍,拒绝服务工人,拒绝接纳工人,拒绝承认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有个典型例子,某“马克思主义者”,是富士康公司的资深工程师,管理岗,但你看到几个现象很有意思,1、在富士康工作近十年,但却讲不出多少富士康普工的故事;2、也没有几个富士康普工的朋友,似乎从不与或者未成功与富士康普工交朋友;3、和其他的“马克思主义者”保持着广泛和接近的关系,也曾被某些“马克思主义者”小团体引以为南方工人代表。是的,一个在南方普工群体中没有群众基础没有工作基础的“马克思主义者”,依然是可以被同类们拉扯为工人代表,原因是这些同类比这位富士康的“马克思主义者”离工人阶级更遥远(但其实他们比热衷凑近工人群众的托派份子无害)。

我们讲的道理归纳起来都很简单,在社会的三个人群中,最平凡也最容易接近的是穷人,但由于富人统治的需要,社会舆论被富人操控小富人表演,所以社会舆论往往会出现穷人的现象而不存在穷人的声音。于是,部分小富人站出来戴表穷人利益的现象,就比较容易被不明真相的各类群众误解为,那是穷人的声音。比如说,1871年的事情,后来被争论的和聚焦的,大都是马克思的点评和公社委员们战略性的失策等等,而在公社失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法国工人状况,则不是重点和焦点。

在政论爱好者群体里,常能遇到自诩的“马克思主义者”或者“马列毛主义者”,但是如果仔细追究一下就会发现,没有群众基础没有工作基础,几乎是他们共同的特征。然后,偶尔可能会遇到信誓旦旦自己有多么丰富和深入的工作基础和正在形成群众基础的所谓“主义者”,再仔细追究追究,哦嚯,没有一次可靠的例子可以证明,所有的声称都只是声称,所有的目标都只是在路上。哪怕他们真的深入工厂尝试做一名工人,然后很快他们就不甘于真正的当一名工人,而发起所谓进步行动,但这样的行动没有一次获得身边多数工人支持(行动证明的支持)。这样的现象很难鉴别么?

所以,社会三类人群,从现象上并不难区别各自的特征和特点,难的是认知显化和传递。而游离在人群边缘的人们,也许心口不一不是特殊的地方,认知混乱才是关键特点。

资本的特点就是,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而阶级的特点就是,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复杂化有利于欺骗,简单化有利于理解和鉴别。1871年的人和事,从正反两方面,都是极为重要和关键的教案。在后来的历史进程中,无论苏联还是中国,都用一个相对长的历史时期,验证了1871年的经验——阶级的成长需要更多的斗争。

马克思主义者在无产阶级革命中的作用,不要看苏联和中国,要看1871。因为产生苏联历史的人群里,存在两种“马克思主义者”,用苏联之前的语境,是一种真马克思主义(布尔什维克的一部分),和假马克思主义(布尔什维克的另一部分和孟什维克),用苏联之后,乃至中国之后的语境,一种是马克思主义者,另一种是马列主义者或马列毛主义者。

事实上,从1871失败之后,就开始有另一种人群在逐渐形成。他们学习了马克思的理论,吸收了1871的经验和教训,开创了另一条不同于马克思的道路,继承1871的道路,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无论是列宁斯大林的道路,还是毛泽东的道路,他们共同点都是,群众工作的道路。

那么为什么无论是列宁斯大林还是毛泽东,都积极主动的标榜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和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的关键性?这里就要看到一个历史事实。无论是列宁时代还是毛泽东时代,苏联工人和中国工人都属于当时社会相对弱势(无论是人口数量还是社会影响力方面),因此无产阶级革命必须得到小资产阶级的支持,而争取小资产阶级支持的有效方式,就是竖立马克思主义的神坛。正是马克思主义的神坛,感召了大量拥护和支持革命的当时的知识分子们(这些人当仁不让是小资产阶级)。或者说,工人领袖不够,知识分子来凑,就是这个意思。毛泽东时代更放大了这种策略,解放军士兵不够,国民党俘虏来凑。共产党干部不够,富农地主子弟来凑。

所以考验智商了,现在还是这样子么?未来还将是这样子么?

有人说现在还是这样,或者说,现在更加是这样。工人素质低下,现在更是需要知识分子(小富人)的领导和指导。此处应当有笑声。

我们不是“革命者”,我们是普普通通的工人群众。是的,我现在也是名工人——能随手写出上面文字的工人。然后,或许看完此文你还是没有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为什么?因为我的文字表达能力不如现实那么强大。

现实,仍然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毫不意外。就个人来说,我就是块弱肉,一块不能讲清楚不能讲明白不能讲透阶级斗争道理的弱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资本可视为圣人。当资本病入膏肓的时候,就会让人民成为牺牲品(陪葬品?)。所以,在资本仍然强壮的一般阶段,我们都有着当一块弱肉的准备,知道弱肉生存的内涵么?(来源:工人论坛 - 作者: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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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4-4-27 23:34:39 |只看该作者
补充:

这是数年前的随笔,没有斟酌校订,比较啰嗦,可能文中所表达的一些观点,今天稍微有些落伍。仅供参考,不代表我们当前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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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4-4-28 06:53:5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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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4-4-28 22:25:15 |只看该作者
补充:

假如真正有机会,站到工人阶级立场,去审视马克思主义者(理论正确派)之类人们的表演,应当能意识到,这些表演本质上,是资产阶级多样性的演绎,是利于资本统治的调剂品,是极为无耻的揣着私有财富享受私有财富然后表演如何关怀贫穷人民的现象。甚至,我们自己或许曾经或许正在,这样的现象中,担当一个演员角色。

这就是为什么工人阶级一边有着令资产阶级恐惧的斗争,另一边又漠然无视马克思主义者(理论正确派)之类人口的,关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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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4-4-28 22:28:17 |只看该作者
观点很好,非常好,如果能写完得再通俗点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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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4-4-30 21:00:00 |只看该作者
补充:

这里强调一个我们,和诸如托派等精贵派,对立性的问题。我们所认可的领导集体,是指承担领导责任的集体,而不是掌握领导权利的集体。他们谋夺的是私人利益,所以他们认为的领导,是指掌握领导权。又所以,在GY如火如荼的时候,他们可以高谈“理想”和“主义”,却从未参与组织,发动,和领导,任何一起取得阶段性胜利的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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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4-5-1 10:07:27 |只看该作者
补充:

托派众所周知的特征,是由小富人口为主体的政治组织,这个组织是目前打着“左”意识形态旗号存在的唯一国际性组织。同时这个组织有甚嚣尘上的口嗨,也频繁参与类似红色中国网这类民间平台的意识形态话题争论,另一方面,他们还有很多务实工作,譬如资料搜集汇总工作,譬如社运工作。其中社运工作部分,又包括了工人组织的破坏和诱拐工作。在意识形态的口嗨领域,托派和马克思主义者(理论正确派)眉来眼去很多年,彼此也算惺惺相惜。在社运工作部分,其中涉及工人工作部分,则和我们多次短兵相接,你死我活的程度。这或许也从一个侧面,暗示了我们和马克思主义者(理论正确派)之间真实的关系。

那么,有没有不甘于在马克思主义者(理论正确派)队伍中沉沦堕落的读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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